兔鸭

渣文笔脑洞沙雕写手。

离别歌

严重ooc,渣文笔,勿喷


  

古风虐文,歌词脑洞


  

 


  

 


  

 


  

 


  

 


  

“老大,程阳和落霞走了。”


  

“走吧,我们也拦不住啊。”莫关山坐在茶楼挨窗子的椅子上看着窗外落日,街上依旧是闹闹哄哄的,买菜的小贩努力的吆喝着一样今天多买些菜挣些钱回去买一些好吃的给自己的孩子,行色匆匆的路人急忙忙的往家里赶。


  

“我们戏班子没人了啊。”


  

“没人就没人吧,你看对面的茶楼里的戏班子多热闹,我们曾经也这么热闹呢。”莫关山看着对面茶楼人来人往的样子,心里酸楚又难过,像是被泡在醋里一样,莫关山的戏班子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莫关山继承了母亲的技艺成了戏班子里的顶梁柱,起先戏班子也很是火热,来看的人也很多,后来渐渐人就少了,戏班子的戏永远都是那几个,看多了人们就腻了,就不来了,莫关山想过更新几个新戏,可出的新戏没人看,甚至有人说这些戏根本就是胡闹,拿不上台面,伤风败俗。


  

莫关山写的戏是他和贺天的故事。


  

他和贺天在茶楼里认识,当时的莫关山年少轻狂,莽撞的不得了,冲撞了贺天,贺天就这么看上他了,整天缠着莫关山,这是后来贺天告诉他的,贺天对莫关山是百般的好,莫关山性子暴躁,贺天便容他吵任他闹,闹够了就去哄,莫关山不喜欢吃的都扔给贺天,莫关山喜欢的,贺天都会想办法给他弄到,总之什么事都纵容他,时间长了,就算是块冰也都化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莫关山唱完戏,贺天到戏台子后面找他,给他带了他与爱吃的蜜饯,说了那句让他脸红心跳的话,“莫小公子不如跟我走吧,我必当对你百般宠爱,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苦。”莫关山就这么跟了他,贺天每天都来看他的戏,每天都带着蜜饯去戏台子后面找他,给他吃甜甜蜜饯。两个人的感情顺风顺水,两个人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个人的时候,贺天的父亲发现了两个人的事情,毁了母亲的戏班子,打伤了戏班子里的人,母亲在混乱中被人打死,贺天被人带走再也没有出现过。


  

“老大,这个是贺府送来的帖子。”寸头把手里那张红艳艳的帖子递给了莫关山,莫关山看着那请帖,心口上像是被人划了一道又撒上了烈酒,疼的像是被火烧了似的,莫关山打开那请帖,帖子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贺天和新娘子的名字,莫关山用指腹摩梭着贺天的名字,这个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自己的心的人,终究是成了家了,他心里肯定是极不情愿的吧。


  

莫关山如约而至,贺府门口围了许多的人,好不热闹,新娘子应该是已经到了吧,莫关山跟着人流走了进去,正厅里的贺天牵着红绸,红绸的另一头牵着新娘子,身上的红装好看极了,跟莫关山身上的红装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莫关山就现在人群外围看着贺天。


  

贺天不停的往门口张望,是他派人偷偷的给莫关山送了请帖,如果莫关山今天来了,他就带着莫关山私奔,不管跑到哪里,只要是莫关山,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贺天看到了那个红色的脑袋,莫关山也看到了那个正在四处张望的贺天,贺天扔下红绸子就往外跑,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了莫关山面前,贺天牵着莫关山的手,脸上的笑容甜甜的,“我就知道你回来,我们走吧。”


  

贺天牵着莫关山的手就往外跑,贺天的父亲气急了,派了人去追贺天他们。


  

贺天跟莫关山往外跑,也不管是哪里,就往外跑,后面的家丁穷追不舍。


  

“是你给我送的请帖?”莫关山看着贺天牵着自己的手满眼的惊讶,明明当初都说了不喜欢自己了,为何如今还要带着他私奔呢?


  

“是我偷偷派人送的,我喜欢你,我这辈子就喜欢你这一个。”


  

两个人拐着拐着到了一个死胡同,贺天拖着莫关山让莫关山爬过去,后面的家丁很快就追了上来,“少爷,请您别让我们为难。”


  

“毛毛,快走。”贺天将莫关山推过去,莫关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冲着墙的另一边不停的喊,“贺天,你快过来啊,贺天!”


  

墙的另一边是打斗声,贺天是个小少爷,即使是有些拳脚功夫也抵不过这么多人,贺天被家丁带了回去,他冲着墙喊着,“毛毛,你等我,等我啊!我只喜欢你一个人,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贺天天真的以为他还可以跑出来,毕竟父亲最疼他这个小儿子了,可后面发生的事情是贺天没有意料到的。


  

莫关山回到了茶楼,茶楼的掌柜的找莫关山要租金,毕竟在这里呆着那么久,一点利润也没带来,掌柜的自然是不愿意了,莫关山和掌柜的周旋了许久掌柜的才松口说再宽限几天。


  

寸头见莫关山回来了高兴极了,他听说贺天带着莫关山跑了,这下莫关山回来了,那件事肯定就是假的了,“老大,他们都说贺天带你私奔了,我才不信呢!”


  

“是真的。”莫关山拍了拍寸头肩上的土,笑了笑,看着寸头满脸的不可置信,说道“你去把我做的那身红色戏服拿过来。”


  

寸头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莫关山要戏服干什么,他还是乖乖拿过来了,这套衣服是莫关山写的戏里的一套衣服,讲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时成亲的故事,当时莫关山写出这场戏时欢喜的不得了,立即拿了钱做了这套衣服,这场戏是莫关山写的所有戏里唯一又戏服的一场戏,这场戏也被人成为伤风败俗拿不上台面的戏,这套戏服上还有未洗干净的鸡蛋液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痕迹,那天人们就像发了疯似的冲莫关山扔东西,莫关山被砸的狼狈不堪,被寸头护着下了台,莫关山坐在台阶上问寸头,为什么他们不喜欢,这场戏他明明写的很好啊。


  

寸头看着脏兮兮狼狈不堪的莫关山笑了笑,说道,老大没有错,老大写的很好,是他们不识货而已。


  

后来这套戏服就被压在了箱子底下,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莫关山穿上戏服,转了圈给寸头看,“好不好看?”


  

寸头笑着点了点头,“好看!”


  

莫关山走上戏台子,一言一语的唱着他写的戏,寸头就站在台下,莫关山看着台下的寸头,像是看到了贺天一样,贺天以前总是陪着他,和他一起练,莫关山问他如何,他总是说好,我娘子唱的自然是最好的,莫关山总觉得贺天在逗他,殊不知,在贺天眼里,莫关山就是最好的,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


  

 


  

茶楼里闯进来一伙人,跃上戏台子不由分说的带走了莫关山,寸头拦着他们,他们就一把爸寸头推开,寸头不肯当他们走,他们便出手伤了人,莫关山挣开那些人的禁锢,抱着寸头,“我跟你们走,放了他。”


  

那人点了点头,莫关山看着寸头,揉了揉他的脑袋,刺刺的,“你别管我,过几天我要是不回来你就去当了戏班子的东西走吧!听我的,别问为什么,别找我!”


  

“老大!”


  

寸头就这么看着莫关山被带走,寸头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他从小跟着莫关山,莫关山对他很好,他从来没有想过以后离开了莫关山该怎么生活,他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失去他的莫小公子。


  

 


  

 


  

莫关山被带到了贺府,贺天被绑在椅子上,嘴也被堵上了,贺天的父亲看着被带来的莫关山,眼里的讥讽十分明显,“你就是那个小戏子?”


  

莫关山没说话,贺天的父亲倒也不介意,“你的本事可真大,勾的我儿子都要跟你私奔啊。”一旁的贺天呜呜咽咽的什么也说不出来。贺天的父亲看着莫关山,“给我打!”话音未落,家仆的棍子便落了下来,一下一下的打在莫关山的身上,莫关山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紧握着的拳头把手心扣出了血,嘴角漏出来的血,越来越苍白脸,血肉模糊的身子,贺天看着莫关山,心一下下的像是被人抽打着一样,火烧一样的疼,可贺天知道,他的心再疼也疼不过莫关山身上的疼,那家仆用了十分的力,贺天甚至听得见莫关山骨头被打断的声音,莫关山看着贺天的眼睛,眼里的泪不断的流,被咬破的嘴唇涔着血,“贺天,我喜欢你,这一辈子只喜欢你,啊——”


  

莫关山断了气,贺天死了心。


  

贺天闭着眼不看莫关山,他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不能保护莫关山,恨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莫关山落得这样的下场。


  

莫关山的尸体血肉模糊,被人扔在了郊外的荒山上,哪里经常有狼狗出没。


  

天上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雨,越来越大,那两个家仆把莫关山扔在山上,嫌弃的拍了拍手,离开了。


  

 


  

 


  

 


  

 


  

贺天的心在那一夜咽了气,他跪在院子里,身上红色的戏服被淋湿了,头发也狼狈的贴在脸上,他没了他的莫关山,也没了他的心。


  

 


  

后来过了许久,贺天收到了一个本子,是一个戏本,上面写着一个富家子弟和一个小戏子的故事,两个人从相识相爱到游历江湖,看遍人间烟火,送本子的丫鬟说是一个叫寸头的人送过来的,还说那个送本子的人说了句话,请她务必转达。


  

那个人说:“莫公子那天穿的衣服是这个本子里的一场戏,是他最喜欢的。”


  

 


  

 


  

 


  

 


  

贺天看着窗外的天,提着一壶酒,带着那戏本往城的荒山去了。


  

 


  

 


  

 


  

那一抹红是贺天这一辈子里最艳丽的色彩。


  

 


  

 


  

 


  

 


  

 


  

 


  

脑洞来源: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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